顧凱也有些懵,金靈喝咖啡如何要陪花生碎啊。
辦事生走過來,小聲扣問道:“兩位需求甚麼幫忙嗎?”
“等等!!!”
彷彿變成了一個毫無邏輯的神經病。
顧凱用歉意的眼神掃視歸去,客人們這纔不再理睬。
“金靈……”顧凱垂憐疼惜的眼神彷彿心都要熔化了,說道,“你再考慮考慮,我固然冇有經曆過滅亡,但我能夠設想那種劇痛和絕望……”
“我不但願你再經曆滅亡了……”顧凱遭到了鼓勵,說道,“哪怕這一次你嘗試一下不回家躲起來,看看明天白日到底有冇有竄改。”
如果本身真的躲過了滅亡循環就真的能處理這三件事?
“確切……那六次被殺我都起碼看清了他的身影,武嶽公園被殺的時候冇有看清楚,”金靈迷惑地說道,“隻不過在武嶽公園時,殺人犯阿誰割喉的伎倆力道,和彆的時候是一樣的。應當是同一小我。”
莫非是剛巧?
金靈有些躊躇,她不清楚本身的滅亡循環是不是真的不需求反殺殺人犯,遁藏過滅亡便能夠逃脫,也不曉得阿誰滅亡循環的臨界時候點在哪,是不是淩晨零點。
金靈攢眉緊蹙,本身的路程相對簡樸的時候殺人犯冇有跟上,如何反而是路程這麼龐大殺人犯反而跟上來了。
金靈彷彿發明瞭本身對於滅亡循環的認知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