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顧凱的聲音有些躊躇,說道,“金靈……實在……我平時也用硫磺香皂的,客歲一向脫髮,就放棄洗頭膏改用硫磺皂了,你……你一向冇聞出來啊……”

如果好好的回到家,那他的懷疑就越來越大。

如果被殺,那證明阿誰年青人不是連環殺人犯,洗清懷疑。

“嗯……”金靈想著,這也何嘗不成,畢竟本身再死一次,統統都會重來,顧凱闖進父親病房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因而說道,“他個子大抵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間,長得挺黑的,人看著也有點憨憨愣愣的,長相我記不太清楚了……對了!他身上有一股濃濃的硫磺皂的味道,就和連環殺人犯身上的味道一樣!”

金母欲言又止。

“還真是童養媳啊!?”金靈震驚地盯著母親,難以置通道:“我爸……我爸他和您結婚之前,結過一次婚啊?為甚麼這些事我都不曉得?”

如果阿誰年青人真的是連環殺人犯,上一次他和本身前後腳分開的病院,那這一次按理說也應當正在趕來的路上。

她能夠放心在家裡等著他上門。

金靈在大門口又等了五分鐘,顧凱冇有打來電話,她明白阿誰年青人仍然還在病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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