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六耳出一道氣味指引他去處。陳思偉駕起筋鬥雲,彈指之間就飛縱千裡,在雲端之上見一山嶽正端坐著六耳,下來拜道:“見過二哥。”
“二哥固然叮嚀。”
“我老哥當年部下有馬流二元帥,崩芭二將軍,此中馬元帥最聰明,他在天兵圍殲中幸運逃了性命,並偷偷返來在水簾洞一隱蔽處藏了一封密信,應當是盼望我老哥萬一返來能曉得他的行跡,倒是先被我現了。”
六耳點頭,“秘處隻要我老哥和二帥、二將曉得,我如果不是有我老哥的影象也不會曉得。再說他並冇有信中流露兩個兒子的全名,明顯是防備萬一天兵現不至於立馬招來殺身之禍,如果是天兵的詭計,他們不必多此一舉,應當直接在信中道明地點。再說我一向感覺我老哥很能夠落在天庭手中,又無人曉得我的存在,更冇來由設如許的圈套。就算我的行跡比來泄漏過,但這封信還是二十二年前的,不成能未卜先知。”
飛了十幾個小時他終究倦怠,落在一片山明水秀之地作些歇息,期間與六耳千裡傳音了一次,得知他也一無所獲,兩人都甚是懊喪。
在烈狼山上他向狼族以及情願投奔的群妖表了簡短的《聚義宣言》:“冇有誰能夠一手遮天,我隻想奉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就算我們的作為是自取滅亡,在滅亡之前,也需求你們支出慘痛的代價!”
“不費事二哥了,眼下冇甚麼大事。”
陳思偉道:“我明白二哥的意義了,二哥是要教我如何感到這類靈氣,再分頭尋覓這兩孩子。”
“以是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我與玲兒明日結婚,你不來喝杯喜酒嗎?”
二人分開尋覓,陳思偉縱起筋鬥雲以最快度衝刺,他估計一秒起碼有上萬裡,恰好練習一下長途奔騰,但他縱橫六合之間,足足幾個小時,跑的路差未幾相稱於繞地球十幾圈,仍然冇感到到與六耳類似的靈氣。
陳思偉道:“天兵既然掃蕩過花果山,會不會已現這個秘處?擔不擔憂這封信有詐?”
“馬元帥特地來送密信,總該留點線索吧?”
“是二哥教誨有方。”
“既然你無事不如幫我一個忙。”
六耳咬破手指在他掌心畫了一道符,符字漸漸滲進他手掌,道:“現在你也有了花果山靈氣,嚐嚐感到我。”
俄然他身材一震,感遭到遠處妖氣沖天,同時中間夾著大股天宮靈氣,時強時弱,他驀地明白,有天兵天將在與塵寰的妖怪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