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當年你就這般剛強,我也留下陪你。”
折姓尚書倉猝起家接太小小函件,翻開看前麵色糾結。
“當然進不去也見不到,宮裡是空的,那位幾天前就已經南下還命令封閉宮門,不然你覺得高太師他們敢提早跑?”
“董兄不必如此。”
此時這座衙門已經成了都城統帥中間,官員吏員雙眼儘是血絲在都城模型前寫寫畫畫,燈台積累厚厚一層蠟油申明此地日夜不斷辦公。
兩位浸泡官員沉默感喟,或許現在兩人已是都城最高官員,恰是有他們死守才讓千年古城死死死守至本日。
“大黃?如何了?”
“折某不走,六旬年紀任兵部尚書,此生足矣,當與滿城將士百姓共存亡。”
小葉子一身簡便戎服跳到岸邊草地,瞧見枯瘦黃毛丫頭戰戰兢兢不敢亂動,走上前蹲下看看臟兮兮小臉,想起小時候也是這般痛苦。
“老夫明天去過,冇見到。”
“三年前來過你忘了,彆說這些,你真的決定留下不走了?高太師左相右相那些人明天夜裡走的,另有,你進宮可曾見到那位?怕不是連宮門都進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