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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把他們扔這裡了嗎?”雲七七看著廉靖小聲道。然後下一瞬,她就眼睜睜看著那兩座冰雕俄然無聲分化成千萬片冰晶落得滿地白霜,或許中間還摻雜著其他的東西。
這一刻雲七七耳邊彷彿聽到鑼鼓喧天的道賀。她一頭黑死命往西方鑽,苦心等著開啟的第二個錦囊終究開了啊啊啊啊!
臨走之前,雲七七看向那兩座晶瑩的冰雕,躊躇地輕聲問:“上君,我們不管那二人了嗎?”
廉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月光下那兩座化成冰雕的玉虛門弟子晶瑩剔透,冰雕四周絲絲縷縷冒著白氣,但詭異的是這麼長時候,冰雕一點熔化的跡象都冇有。
廉靖安靜地回望她。
本來是玉簡!
雲七七心下一驚, 她確切是從小歇息養身訣,養身講究和五行調和, 一練她就練了十八年。
雲七七眼中,白公子林下風采,身上驀地升起一股冇法言喻的氣勢。
雲七七擎著絹布的手止不住顫抖。
雲七七正想著白公子要如何帶她回寒潭呢。他自從呈現就是兩袖清風的高階模樣,她獵奇地緊盯著廉靖身上,想看看能不能發明他身上的某個掛件就是傳說中的儲物袋或者運輸東西。成果與白公子掃來的目光撞上,發明他彷彿遊移了一瞬。
內心俄然生起一分獵奇,她摸索地問:“上仙,我提一個小小的疑問,你不要活力,就是獵奇。”
她忍住額頭跳動的經脈,冷靜嚥下心中的槽點。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把我給采陰補陽,到頭來隻是換一種死法……
另有就是此時她心下也有顧慮,便是師父臨終前的警示。師父仙逝前曾把她叫到跟前,交給她三個金絲蓮花錦囊。第一個錦囊在師父入土當天被她翻開了,內裡塞了一塊絹布。
約莫也就三吸時候。廉靖便返回,並且手裡還拎著一件看起來像是男人衣服的長衫。
雲七七:“……上仙,我就這一件衣裳,冇有多餘的了。”
“換上,本君拖你歸去。”
廉靖:“……你在此地等著。”
她虔誠地翻開第二個錦囊。內裡裝了一塊玉牌,和一塊絹布。
“白公子!你就是福星啊!”雲七七鎮靜地臉頰紅潤,沾著草灰的臉頰也袒護不住明眸皓齒。
“但是。”他話鋒一轉,沉聲誇大:“金主火,當全數把這束精氣從本體內提取出來以後,本體味心火衰竭而死。服用鳳凰真血可逆轉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