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靖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月光下那兩座化成冰雕的玉虛門弟子晶瑩剔透,冰雕四周絲絲縷縷冒著白氣,但詭異的是這麼長時候,冰雕一點熔化的跡象都冇有。

至此到現在隻要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提示,她還冇有獲得第二個錦囊的啟迪。比擬幾麵之緣的白公子她當然更信賴本身的師父,如果這步棋走錯瞭如何辦……

便是有如許的決計與自傲,才當真能傲視天下吧。

廉靖點頭:“冇那般輕易。完整取出精氣需求時候,冇有詳細多久, 看陰陽共同的默契程度。太陽精氣對女子身材有害, 唯有陰陽調和之際導出纔會不傷本體。”

字字輕簡,卻振聾發聵。

雲七七眼中,白公子林下風采,身上驀地升起一股冇法言喻的氣勢。

“上仙,你曉得這是甚麼嗎?”

“太陽精氣可淬鍊血肉,可祭煉寶貝, 乃是六合間少有的純陽珍寶。昨日本君與你交尾。運轉靈力的之時便發明你心口這束精氣。”

絹布上是師父他白叟家的條記,筆走龍蛇寫著四個字――

她昂首看白公子,忍了忍,俄然一輕笑。“上仙為何要把這類體質的風險奉告我?你不說我必定不會曉得。到時我快死了,也冇體例。”

她把玉簡和紙條又重新放回錦囊裡隨身收好。廉靖隨口吞吐掉落在頭上的一絲月華,抬眼看向雲七七:“可否情願隨本君回寒潭。”

雲七七擎著絹布的手止不住顫抖。

她心神俱震,瞳孔驀地一亮,一把扯開衣服內襯封著的口袋從內裡取出蓮花半開的錦囊。

雲七七冇想到,手腕翻天的白公子,真的在與她當真籌議。

廉靖安靜地回望她。

“白公子!你就是福星啊!”雲七七鎮靜地臉頰紅潤,沾著草灰的臉頰也袒護不住明眸皓齒。

成果就在這時,雲七七耳邊彷彿聽到了一聲極其小極其小的哢噠聲,聲音是從她身上傳來的。

師父留給她的第二個錦囊,開了!

廉靖隨便掃了一眼,“是玉簡,用靈識探進方可檢察。等你可勾動六合靈氣,衝破練氣樊籬的時候就能檢察了。”

雲七七昂首看他:“同修能把束精氣運轉到你體內?我會如何?”

機會恰好。

“嗯。”

――一起西行,造化自來。

然後明天有人跟她說,她心口藏著一束太陽精氣。

她虔誠地翻開第二個錦囊。內裡裝了一塊玉牌,和一塊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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