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發情了。”

*

這般模樣普通男人都抵擋不住,而廉靖偏不是普通男人。他淡淡地朝麵前軟腳蝦一樣的名樓花魁看了一眼,用隻要他們妖類才氣聽到的聲音說道。

皓月當空,廉靖上君淡淡收回擊指。

就在這時船身又是一震,與湖水接連處的水麵被精密的高頻次震出水花。

而雲七七幾次掃過都發覺不出任何非常的弄月閣,破開在外的幻景,實際上真正的畫麵跟賞心好看完整搭不上邊。

紫嫣目睹事情敗露,而廉靖涓滴冇有順水推舟的意義,口中吐出猩紅蛇信幽幽道。

再看船尾,時不時走動著小廝,兩個船工叼著菸袋談笑。也冇發明有甚麼不對。

風墨神采大變,瞳孔急劇收縮成一條線,惶恐非常地看向廉靖敏捷抽回蛇尾。

廉靖八風不動,輕巧摘下唇邊的酒杯放到桌上,天上明月與杯盞清酒交輝呼應,下一瞬,滿杯清酒刹時蒸發,緊接著結了一層波波的冰霜,四周氣味驀地降落,一桌精美的菜肴肉眼可見全數覆蓋上一層銀色結晶。

“我是玉峰山的小紫呀,比上君您晚化形三百八十年。”

“上君不記得我嗎...”

廉靖修煉的寒潭四周有一座形似乳玉的矮山彷彿就叫玉峰山,本來她的洞府在那。十萬大山連綴萬裡,雖說他仍然不記得何時見過這位小紫,但就洞窟而言他們算是比鄰而居了。

紫嫣兩顆眸子蒙上一層水霧,瞳孔垂垂收縮,直至變成兩道豎芒,口中紅舌攪動岔開成兩條紅綢。身上的發情氣味更加濃烈,幾近將近貼到廉靖身上。

嘖嘖,當真是禍害。

廉靖嘲笑,眉宇戾氣儘現。他是十萬大山中獨一百年修為便將化蛟的白蛇,精元靈力醇厚非常,與他雙修,修為一日千裡,不知多少人自薦床笫。

廉靖神采冷情地看著麵前這條剛化形的小雌蛇。修行陋劣,腰塌腿軟,眼看著尾巴就要暴露來。不從速找個洞府度過發情期, 還在內裡招搖, 這般不自發遲早招來禍害。

“是誰給你們的膽量,打本君的主張。”

船尾夾板正在放風的雲七七俄然輕咦了一聲,探過圍欄朝著下方湖麵看去,一圈圈藐小的水紋呈放射性分散。她把手伸到半空感受風向,又朝遠一點的湖麵望去。

這風墨先藉口誆他出山到西湖,與這一身淫.糜的紫嫣合起夥來企圖打他主張,酒中混入催情催情果汁液,四周佈下幻陣媚術。還真覺得這點小伎倆就真能把他如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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