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耳冇聽明白,剛想再問上一句,卻瞥見鐘婆婆俄然站住不動了,她滿臉都是惶恐,乾枯的手緊緊的捂著箱蓋,捂了一會兒,雙手又朝前麵的竹簍探去,將它抱得死死的,彷彿怕內裡的金條掉出來普通。
晏娘將滾到腳邊的一根金條撿起來,放在鼻下細細的嗅了一口,臉上模糊暴露一個笑,“是了,本來你在這裡,我本來還在迷惑,你到底是如何出來的,現在這統統都有解了。”
鐘婆婆“咚咚”的剁著肉,冇有睬他,連頭都冇抬一下。
“報官......我要......我要報官......”鐘檜扶著牆哆顫抖嗦的站起來,一步一挪的朝門口走去。
右耳假裝不經意的伸出一隻腳,將她狠狠的絆了一跤,臉栽在土裡,菜根爛泥塞了滿嘴。背上的竹簍也滾到中間,金條嘩啦啦的滾了出來,灑的各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