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月光落在草原上,給它增加了一層奧秘的色采,晚風悄悄的吹過,草浪隨風起伏,分外舒暢。蕭太後感覺這裡的氛圍比皇宮大院中不知要好上多少,不由深吸了幾口,開釋出在胸口堵了多日的煩悶。她手撫草浪,邁著輕巧的步子踏草向前,彷彿本身還是十六歲出頭的年紀。
蕭太後盯著阿誰從未見過的麵孔,波瀾不驚的說道,“我本就不是惜花之人,看它不紮眼,便毀了它,隻是女人你,莫非要為了一朵花向我討要個說法不成?”
眼看就要堵截那根白淨的脖頸,手腕卻俄然被箍住了,蕭太後一驚,匕首隨之落在地上,嘴裡剛想叫,卻在看到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眸子時呆住不動了,將統統的驚呼都壓在肚子裡,壓得密不通風,胸口彷彿都將近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