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迅兒毫不躊躇的點了點頭,他把那晏娘重新遞返來的項圈握在手裡,像是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普通,“感謝你,嗯……”他看著這個比蔣惜惜大不了幾歲的女子,卻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她。
迅兒感覺脖頸一陣寒涼,彷彿有甚麼冰冷鋒利的東西戳著他的皮肉頓時就要將他戳穿似的,他俄然哭了,驚駭和不甘同時壓抑著心臟:為甚麼是我?為甚麼要纏上我?
門外的鞭炮聲突破了晨起的沉寂,也將迅兒從阿誰冰冷陰濕的夢境中挽救出來,他微睜迷濛的淚眼望向窗外,曉得那是本身獨一的前程。
“我不走。”他在夢中大呼,但是換來的倒是幾聲刺耳的笑,那笑聲砸在耳鼓上麵,讓他一陣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