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愣,“大人,小的......小的不太明白,一塊玉石罷了,朝中佩帶玉石的官員這麼多,該從那邊動手呢?”
“親人葬身河中,焚香設祭乃人之常情。”
晏娘目光不動,眼睛卻微微眯起一點,“他當然說了,他說苦的本源是無明,統統的痛苦皆是來自於妄圖和固執,是慾望形成我們的憂?。以是憂?也隻能通過慾望的止息來消弭。止是妄唸的止,息是妄唸的息。”
鐘誌清抬開端,眼睛裡閃過一道光,“快說。”
鐘誌清斜睨他一眼,痛斥道,“前次你返來就是這個說法,此次還是一樣,既然如此,還一次次返來稟報甚麼?”
程牧遊和蔣惜惜同時轉頭,瞥見晏娘站在他們身後,目光卻穿透他們落在前麵那片祭奠的人群當中,內裡儘是哀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