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倒是有這個本領,這點,我半分也不思疑,”劉敘樘又喝了口茶,“你明天來找我,除了伸謝,是不是也想讓我幫你們破案,畢竟在汴梁我還認得幾個朋友。”

前麵緊追不捨的幾人很快趕到了,他們在趙澤平藏身的那片灌木前站住不動,手放在額前左顧右看。

從大慶殿出來,趙澤平便健步如飛的順著禦道朝內裡走,身後不時傳來幾聲呼喊,他隻當聽不見,腳下的步子卻邁得更加快了。不過前麵的幾位大臣卻並未籌算就此放過他,趙澤平已經穿過了幾道宮牆,卻仍然從眼角瞅到了幾小我影在不遠處跟著,他乾脆心一橫,在穿過一道垂花門時朝左邊一拐,躲到了一片鬱鬱蔥蔥的花木當中。

蔣惜惜抿抿嘴唇,“但願他們冇有乾係,並且永久都不要扯上乾係。”

“花蕊夫人。”趙明澤提著衣襬從花叢中跨出來,“多年未見,夫人姿容未變,還是和初入宋宮時普通。”

單聽聲音,趙澤平就已經猜出了來者是誰,尋遁著聲音望去,果見不遠處的一道拱門內站著個婀娜的身影。

劉敘樘投降,“我不問,我隻賣力探聽,比及你想說的時候再奉告我好吧。”

劉敘樘一怔,“你指的是誰?”

“如果貳內心一向有一個冇法健忘之人呢?”蔣惜惜盯著桌上的水印,悄悄吐出這幾個字。

蔣惜惜臉上一喜,“本來你熟諳他,那就太好了,不過,我想問的是他的家事。”

劉敘樘挑眉,“蔣女人要找誰?”他深思了一下,“等等,你說你要找人,而不是程兄要找人,這麼說,你做這件事是在瞞著他,莫非此人竟和程兄有甚麼乾係嗎?”

蔣惜惜這才重新坐下,她指間點了一點茶水,在木桌上畫了一張人臉,“他是個從戎的,官銜應當不低,鎧甲內裡的襯子是紅色的,對了,那人有個特彆較著的特性,”她邊說邊在那張臉上斜著畫了一道,“他臉上有一條疤痕,貫穿臉部,從眉毛超出眼睛一向到彆的半邊臉上。”

幾小我把趙澤平罵了一番,總算是解了心頭的一股惡氣,甩著袖子朝宮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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