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許總管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他繞到雲鶯的前麵,蹲下來細心凝睇她白得像雪一樣的麵龐,“彼蒼白日的,那裡來的鬼?雲鶯,你蒙我不成?”
“啊。”雲鶯的身子猛地一緊,嘴裡收回一聲叫子般鋒利的呼喊,“鬼啊,有鬼啊。”她擺脫了身後男人的度量,抱臂蹲在地上,身子抖個不斷。
“剛纔出來的是棲鳳樓的樺姑嗎?”
樺姑對勁的點點頭,走下台階登上那輛候了她多時的馬車。車伕牽動韁繩,馬車揚長而去,掀起一陣灰塵,把站在前麵看熱烈的鄰居們嗆得咳嗽不止。
晏娘卻並不活力,她還像平常一樣,嘴角含著一絲笑意,點頭說了兩個字,“必然。”
“雲鶯姐姐,明天給我梳個螺髻好不好?”小莩稚嫩的的聲音彷彿又一次迴盪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