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照顧好本身吧,”扈準走疇昔,拉住劉敘樘的胳膊,指著上麵那條半月形的傷疤,“差事要做,身材也要顧及,把本身傷的這麼重,姑母是要心疼的。”
“劉大人真把新安府當本身家了,進收支出的一點都不見外。”蔣惜惜用心拿話逗他。
“今早有人報官,說棲鳳樓裡的一個女人不見了,我們查明她最後呈現的處所就是雲胡書院。”
“是這塊疤嗎?如何我印象中冇這麼大呢?”扈準笑道,“真是失禮了,表弟,冇想到我小時候竟將你傷的如許狠。”
“兩天前的早晨她可去找過你?”
程牧遊仰開端,雙手背在身後想了一會兒,又衝堂下說道:“扈準。”
“我要派幾小我到雲胡書院去搜尋一番,望你不要介懷。”
“以是那晚她又來膠葛你?”
“大人固然派人疇昔便是,雲胡書院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官府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