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新安城新上任的縣令程大人吧,”秦應寶漸漸踱到程牧遊身邊,眼神倨傲的直視他,“程大人,並非我用心不讓你的人出來,實在是因為他們口說無憑,冇有實據,我這校尉府雖算不上多麼高貴,卻也不能僅憑一己之詞就隨便搜尋,您說是不是?”

謝小玉的鎖骨下方有一塊櫻紅色的斑點,銅錢般大小,再往下看,兩側肋骨上還漫衍著兩塊如許的斑點,大小不一,色彩卻都是櫻紅色。

這句話像一把火,“噌”的把秦應寶身上的某個部位撲滅了,他掀起被子將本身和謝小玉矇住,嘴唇剛想壓下去,身子卻一下子生硬了。

還將來到門邊,肩膀卻俄然架上了五六根長棍,秦府的小廝們在門外將她攔住,凶神惡煞的盯著蔣惜惜,欲在氣勢上先壓人一頭。見狀,史今和幾個衙役也飛奔到台階上,兩撥人構成對峙的步地,眼看一場惡鬥就不成製止。

“我......我隻是在想,娘子你如何會生的這麼美。”他衝她笑,眼睛裡的樸拙不含半點子虛。

蔣惜惜衝裴然點點頭,又轉向秦應寶,“秦大人,你可有話說?”

程牧遊波瀾不驚的一笑,“校尉要實據,我這裡倒是有。”說著,他便取出一個帕子,翻開後,拿出了一個燒得焦黑的東西出來,將它遞給秦應寶,“這東西秦大人應當不會不熟諳吧?”

“本日從潁昌回新安的路上,偶爾碰到一輛燒焦的馬車,馬車上麵有兩具焦屍,已經燒得臉孔難分,但是,這個東西卻儲存了下來,就在馬車的殘骸中,秦大人,叨教校尉府比來可有出遠門的人呢?”

秦應寶拿著那東西細心看了看,猛的將頭抬起來,“這是我秦府的令牌,程大人是從那裡得的?”

“砰”的一聲,蔣惜惜手中的劍鞘被震得老遠,從台階上滾下來,在地上翻了幾下才愣住不動了,與此同時,那些小廝手裡的木棍都隻剩下了一半,另一半,被蔣惜惜的長劍齊齊的削了下來。小廝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得怔住了,過了一會兒,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漸漸的從蔣惜惜身邊散開,舉著半截木棍退到了秦應寶身後。

蔣惜惜不甘逞強的盯著他,“真的冇有嗎?”

聽到這裡,中間的一個小廝嚇得臉都綠了,輕聲囁嚅道,“校尉,不會,不會是夫人吧,她從昨晚就不見了,和沁兒一起......”

體內的火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徹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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