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看了多久,他俄然驚叫一聲,身材朝後退去,撞翻了前麵的一把椅子,驚醒了趴在桌上小憩的程裕默。
油燈的火苗被夜風拉扯得左搖右晃,驚醒了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迅兒,他揉揉眼睛,擦了下嘴角的涎水,扭頭朝窗外望去。
迅兒遊移著走疇昔,“我剛纔看到她的手儘是皺紋,長著粗長的指甲,最可駭的是,這雙手上,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瘡疤,冇有一處無缺的皮膚,但是現在,它如何又變了?”說罷,他便將晏孃的手抓疇昔,細心打量。
但是手指剛打仗到她的皮膚,他腦袋中俄然“轟”的一聲,像是被炸開了,腦中被一團刺眼的白光充滿,隻能聽到程裕默的聲音越飄越遠,升騰到了悠遠的天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