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晏娘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他為何要殺死那王時雲？他不是一向有求於他嗎？”
晏娘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才悄悄將門推開，不過踏進屋內後，她就貼著門板站著，不再朝前挪一步。
聽他這般說，晏娘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旋即走到床沿坐下，不過她的目光卻還是不看向他，隻在火線兜來轉去，最後落到桌案一隻再淺顯不過的茶杯上，停下不動了。
風雲當中，模糊有兩點黃光，忽上忽下，盯視在他身上。
晏娘笑了一聲，眼睛中卻冇有一絲暖意，她朝他逼近一點，“程牧遊，你方纔還說不會被親情牽絆，說會將惡人繩之於法，如何現在就食言了？”
“你們不能去。”
“他的罪孽已經夠深了，不能再加一層了......”
程牧遊勉強撐起家子，手在床沿上一拍，“來坐啊，站著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