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見到的就是一具屍身了。”

“前幾日徒弟說張大戶來中間的村莊裡收租子,將他的獨生女兒綠翹蜜斯也一同帶來了,那綠翹蜜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有傾城之色,依我所見,也隻要女人你當得起徒弟這幾個字了。”

“不,要不然我也得隨你而去了。”

“你是如何曉得我的名字的?”

我腫著半邊臉看著他苦笑,內心想著綠翹的出身,她的母親在生下她不久便跟著一個琴師跑掉了,以是張大戶纔對我們這些所謂的“文人雅士”恨之入骨,讓女兒讀書學琴已是他的極限,要想讓他將綠翹許配給我,的確就是癡心妄圖。

這是那天他對我說的獨一一句話。

我冇有戳穿她,卻冒充換上了一副嚴厲的麵龐,“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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