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埠上麪人來人往,背夫們光著膀子,將一袋袋貨色從泊岸的船上背下來,來不及歇上一口氣,又重新順著船麵走回船上,接著背下一袋。他們的人為是遵循貨色的數量來結算的,但是每天的貨就這麼多,你歇口氣,貨就被彆人揹走了。以是這些體力勞動者們一點都不敢鬆弛,恐怕本身比彆人少扛了幾包,賺不到養家餬口的銅板。
“等等,你的意義,李仁貴普通從船埠下來,會先去洗個澡喝點酒再回家?”
蔣惜惜抱住她,“李仁貴的屍身已經被運到新安府了,官府需求進一步查驗,才氣斂屍下葬。”
話剛說到這裡,桌子俄然一歪,一碗茶全部扣在程牧遊身上,將他的衣服打得濕透。
“這麼說,他們都是被同一人殛斃的?”
程牧遊喝了一口茶,“味道不錯,怪不得那些背夫們都喜好來你這裡。”
“晏女人也感覺奇特,她也不明白凶手為何要拿走死者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