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惜惜握住她的手,“我也是有事在身,不得已才走的這麼倉猝,不過過幾天我還要再來玉泉鎮,到時候我們還會見麵的。”
“被吃潔淨了,被吃潔淨了,甚麼都冇剩下,一點都冇剩下。”冬香俄然大吼了一聲,把荊蜜斯唬得站起家來。
“你剛纔到那裡去了,如何去了那麼久?”見蔣惜惜一臉鎮靜的從門外走出去,楊大嬸忍不住問道。
“冬香,冬香瘋了,快,快去把胡男人和他婆娘叫出來。”
麵前的氣象讓她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一張素白的小臉漲得通紅。
“都說甚麼了?”
穀倉裡放著一堆衣服,衣服上麵暴露幾節烏黑的肢體,正在交纏律動著。
“我……去餵了餵馬,然後四周逛了逛……”蔣惜惜吞吞吐吐的說著。
“蜜斯呢,從速差人把蜜斯請來。”
“是。”
“快用飯吧,都涼了。”楊大嬸說著就從菜罩上麵端出一碗半熱的粥放在飯桌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楊大嬸也被嚇得不輕,“這可如何是好,發了癲的人力量是最大的,冇幾個男的困不住她,但是她又赤身露體的……”
“快,拿繩索。”蔣惜惜衝中間兩個丫環叫道,那兩人如夢初醒,忙回屋找了團麻繩出來。蔣惜惜用嘴巴咬著麻繩的一端,然後鬆開一隻手將另一端繞道四隻冒死掙紮的手腳上,狠命的打了兩個活結。女人終究放棄了抵擋,她氣喘籲籲的躺在地上,嘴裡卻仍然罵個不斷,蔣惜惜看著她扭曲的麵孔,內心俄然“轟”的一聲。“你……你……”她嘴唇顫抖著,神采一刹時變得煞白。
“我今早瞥見冬香出了西門去了那邊,當時她還好好的,想必是在那邊碰到了甚麼,以是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蔣惜惜扯了個謊,她當然冇有碰到冬香,隻不過,剛纔在穀倉中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阿誰女人,不是冬香又會是誰。
兩人拉手說著梯己話,卻冷不丁的聽到門彆傳來一陣沸騰的喧嘩聲。
“甚麼聲音?”穀倉裡的女人聽到內裡的動靜,趕緊問了一句。
“我甚麼也冇聽到啊,彆管他了。”男人正在興頭上,那裡還顧得上那麼多。
“這裡如何有男人的衣服?”荊蜜斯順手拾起一件長衫,她看了蔣惜惜一眼,像是俄然明白了甚麼,搖了點頭又把那件衣服丟下了。“明天有誰無端缺勤嗎?”她問了幾個正在四下檢察的小廝們一句。
蔣惜惜明白那聲音源自那邊了,她看著膠葛在一起的那一對男女,內心暗自罵了一句不害臊,然後鬆了手跳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