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過神來,也衝她內疚一笑,“明日鹽船不是要泊岸了嗎,到時候官兵扼守甚嚴,再出河可就不輕易了,以是我便乾脆在河上吃住,等鹽船走了,再回家裡去。”說到這裡,他抓抓腦袋,不解地問道,“女人......為何會深更半夜在河心漂著?”
“因為他們必然但願我活著,好好的活著,將他們冇走完的路走完,把他們人生的缺憾一一彌補上。”她粲然一笑,“以是我很小的時候便發誓,要看儘娟秀山川,吃遍天下甘旨,隻要這般,我死去的爹孃才氣安安生生的,不會再為我擔憂。”
說到這裡,船身驀地閒逛了兩下,蔣惜惜隻覺身下一個不穩,忙抓住船舷,眼睛警戒地望向周遭的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