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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看出來了，你們這些當官的，大要上一個個道貌岸然，實則還不是同我們這些逃亡徒一樣，手上沾滿鮮血。”老頭兒嘶嘶的嘲笑。
“說說看，那老道為何要殺孫懷瑾，我可不信賴他是為體味救天下百姓。”她的聲音變得又硬又冷。
如此對視了一會兒，程牧遊率先將目光從她身上撤離，現在不是窮究這件事的時候，或者說，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認識到，她身後的奧妙遠比他設想的龐大的多，沉重很多，他本身都不清楚，到了撥雲見日本相明白那一天，他是不是接受的起。
青銅鼎被晏娘踹翻在地，鼎蓋彈了出來，在泥濘的地盤上滾出了幾尺才停下。
一個年過古稀的老頭兒扶著腰艱钜的站了起來，他拍了鼓掌上的泥土，衝兩人嘿嘿的笑著，笑得那具駝得短長的身材都跟著顫栗了起來。
黑魆魆的鼎口白霧環繞，兩人屏住呼吸，不發作聲音的朝它靠近疇昔，目光緊緊的鎖在鼎中的那團暗中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