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的手指在椅背上越摳越緊,眉間的紋路也越來越深:方纔謝小玉對她說的那兩個字是甚麼意義?感謝?她要謝甚麼,謝本身差點毒死她嗎?
“夫人,我也奇特來著,她明顯就已經冇氣兒了,可如何忽的一下子,又活過來了,就跟回魂了似的。”
“那如何能夠不死,那但是......砒霜呀。”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裴然在她胳膊上一抓,卻抓了個空,背上的盜汗驀地出了一層,“小玉,你這是要去那裡?”
剛纔在夢裡,他在大聲的喊著小玉的名字,因為他夢到她穿戴那條粉色的裙子,淒淒的站在床邊,屈身衝他行了個禮,“裴然哥,我這就走了,明天特來向你告彆。”
眾仆人被他的嘶吼嚇的一抖,縮著肩膀垂著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說話。
秦夫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兩手抓住她的肩頭,“放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