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我一名已故的老友遺留之物,他固然長於結印封咒,卻不喜爭鬥,對樂律倒是如癡如醉,厥後締造兩道靈咒,就是封印在這笛子中的《寒冰劍曲》和《風神劍曲》。一曲用來防身,一曲用來熏陶情懷。”何川歎了一口氣說道:“直到有一天,他被人重傷,垂死之際,將這笛子送給我時,才奉告我,這笛子還埋冇著另一絕招,就是前陣子我讓你學的《小馭靈術》……不過,這《小馭靈術》隻能利用一次,笛子就會碎掉。”
甘霖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瓶,服下幾粒止血藥丸,然後依托在樹根上,抬頭望著寒光森然的穹頂,喃喃說道:“寄父,你究竟在那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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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水國與風國的交界之地,有一個因娼妓而聞名的重鎮。甘霖便是在鎮上一家青樓裡出世。
悠然的笛聲傳出,縷縷帶著赤色寒氣從笛孔中散逸出來,與此同時,氛圍中另有一種模糊的風吟之聲,摻雜在凜冽笛聲裡。明顯是一人在吹奏,卻彷彿是兩種樂器在合鳴。一種浮於前,一種隱於後,一種微而淩厲,一種亮而悠長。兩種聲音,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哇!”又一口鮮血吐出,甘霖挪動著身材,掙紮著依托在樹根上,重重地喘氣著,接著再次緩緩抬起手,將笛子放到嘴邊。
“學會了。”甘霖躊躇一下,說道:“但是這劍曲隻能聽聽,冇有一點能力,不像《寒冰劍曲》,還能夠用來進犯。”
“混蛋!”兩名被摔出流浪武者怒罵著,從地上爬起來,紛繁抽出兵器。但是,合法他們想衝疇昔的時候,一名斑斕卻冷若冰霜的少女呈現在他們麵前,她快速抓住那兩人衣衿,等閒將他們拋入空中,然後是兩道赤色刀光,一閃而過。
黃衣武者轉過身,走到甘霖麵前,蹲下,伸出兩根手指,抽打在他的小臉上,惡狠狠地說道:“小鬼,你曉得你是甚麼身份嗎?娼族人!”
王五悄悄地站立著,看著麵前敏捷消逝的靈門與龍爪風刀,剛想轉過身,一道鮮血便從他的胸口狂湧噴出。他悄悄低哼一聲,重重地趴倒在地。鮮血快速洇紅了他身下的泥土,身上的銀光也悄無聲氣地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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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長青族人。”甘霖怯怯地改正道。
空中上,氛圍中,凡在那龐大的畫骨劍術進犯範圍內的東西,悉數被斬出道道深痕,最後凶悍地襲向盤坐在樹根邊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