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公早有籌辦,拍鼓掌掌,一名女學員入室,替溫寧敷藥。
秦立公誇大地笑道:“對,對,我們特校的美女貴重,可不能趁便讓人白瞧了。我包管,下不為例!”
秦立公看在眼中,喝道:“快說!”
“那是誰動的手?!”
秦立公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說道:“你公然冇讓我絕望,竟然這麼快就跟那人套上了近乎。”
秦立公目光收縮,“他已經摸清你的秘聞?你來這裡,也被他跟蹤了?!”
虎口連連擺頭,“冇有冇有!來這裡,是遵循我跟羅隊長預先籌議的地點和暗號接的頭,我肯定冇有被跟蹤,這點特工技術我還是有的,昨晚我就是多喝兩杯,纔會撞了邪著了道。那些匪賊兵也不敢整天在外閒逛不歸隊,再說,不是另有羅隊長――”
“給我說實話,究竟是誰打的你?!是不是共黨曉得你叛變,下的手?!”秦立公持續厲聲詰問,抽槍抵住虎口的額頭,“你不由打,又把我們這邊的環境泄漏給了共黨?首鼠兩端的傢夥,信不信我現在就斃了你!”
秦立公目露厭憎,說話語氣卻和緩,“虎口,來,你再來瞧瞧她,是不是你見過的共產黨?”
羅一英一聽就急了,“你如何回事,前天還跟我說是的,如何又改口了,再細心看看!”
又有一名女學員捧上一大碗青椒肉絲麪。溫寧也不客氣,拉過受審椅,就著審判桌,開吃。
秦立公嘲笑,“小溫啊,你實在不負我望,你說這局苦肉計,除了你,我還能換誰?餘南,羅一英,何曼雲,還是蔣蓉蓉那傻冒?她們空有一身武力,論臨機應變的程度,給你提鞋也不配!這趙識德實在難辦,軟硬不吃,半句話不肯多說,殺之又可惜,也唯有苦肉計可用了。最後一試,實在不可,唯有殺之,唉。”
秦立公皺眉,“小羅,早就說過要連合,前次那傢夥不是當著何曼雲的麵交代,認錯人了,如何又改口啦?朝三暮四,甚麼東西!”
秦立公判視虎口,“韓鐵錘曉得你家地點,是以能夠預先埋伏攻擊你?曉得你在指認溫寧?這些是誰奉告他的?”
“我說了,求長官不管如何保我一命,好歹我立了大功,為長官們抓住了趙書記,哦不,共匪趙識德。求長官遵循本來的承諾,給我一筆款項,立馬送我出去,隻要分開四川,上海、北平,都行!”虎口謹慎翼翼地瞅著秦立公的陰沉麵龐,說道:“打我的人,確切不是共產黨,是本來鳳凰山的大匪賊韓鐵錘,現在是受招安進了彌補兵團!昨晚我喝酒後剛出館子,被他帶幾個匪賊兵兜頭蓋臉地抓到我家裡,按住我痛打,哎呦,那狠勁,底子冇把我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