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一驚，趕緊問死了誰。
回到彌補兵團，在帳篷內的泥土空中用樹枝劃下這四個字，溫寧等三人墮入深思。
韓鐵錘又在“替代”兩個字上圈來圈去，“替代甚麼？換人，還是換物？”
“就是田二姐家裡的馬老七啊！”三大炮還不曉得田二已捐軀，持續往下說，“真是怪了，田二姐不見了，他倒呈現在特校門口，問他啥也未幾說，看他模樣如何有點悲傷。比及長官打死販子後，馬老七跟我說，小夥子，這事兒不小，你從速去兵團報訊，我在這裡替你看著，放心。嗨，他如何啥都曉得啊！老二，你二姐如何樣了？”
溫寧想了想，緩緩開口，“這兩個字，我倒有一些眉目。胡仁儒酷刑拷問統統中層乾部，想要拿到特校的黑質料。我剛開端覺得，僅是針對秦校長，要拉他上馬，換人取而代之。察看厥後的陣仗，明顯冇有這麼簡樸，倒像要把統統中層乾部的黑質料都拿到。但是，拿到這些東西的目標是甚麼？胡仁儒跟我們冇有私仇，為甚麼要整治統統中層乾部？田二姐留下‘替代’二字，讓我產生大膽假想，他想取而代之的，不但是秦校長的職位，還包含統統的特校中層乾部！”
三大炮咕嚕嚕喝下一大壺水，擺手道：“您彆擔憂，死的不是特校的人。就剛纔中午時候，特校門口俄然來了幾個運糧運物的，看上去像是商販，在校門口叫喚，說是處所商會慰勞特校，請管事的長官出來一見。管事長官倒是很快出來了，戴一副金邊眼鏡假斯文的傢夥，冇想到，這長官跟領頭的販子冇說上兩句話，俄然掏槍，當場把人給打死了。還口口聲聲說，此人是日諜，想借送糧之機混入特校實施粉碎！哎呦，這可嚇得，跟在前麵的商販和板車徒弟連滾帶爬地跑了！”
“殺？”她喃喃道：“或許特高課運營了最壞成果，如果拿不到黑質料，就會設法將辦理層全數殺死乾掉，他們做得出來。‘殺’字輕易瞭解。不過……”她昂首看向二岔子，“田二姐留下血書的時候很告急，倉猝中寫下‘殺’字已經充足，何必多此一舉再加‘光’字。莫非我們不會從‘殺’遐想到‘殺光’？”
鬨囂結束，三大炮才俄然想起一事，從褲兜中刨出一隻拇指粗細的蠟封紙筒遞給溫寧，“馬老七千叮萬囑，親身交到你手上！我返來到南門外哨卡前，碰到方太太那婆娘了，她一起跟著我，我揣著一兜金子嗎？！嚇得我東跑西竄，幸虧哨卡那兒碰到孫中隊長，那婆娘不敢近前了，我才逃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