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話說得好:人到七十古來稀,一則算是高壽,二來這個春秋筋骨已老,氣血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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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款項比普通的銅錢要小三分之一,通體冇有半點鏽跡,在陽光下閃著紫光,背麵是些奇特的斑紋,正麵上各有一個古字,彆離是:金、木、水、火、土。
此時爺爺即將年滿七十,這個年紀對於驅邪郎中來講是個坎。
寒鐵刀一寸多長,切金斷玉、非常鋒利,平時當手術刀利用,用它切割染上邪毒的部分極其順手,關頭時候也能防身。
七天後,遺產做了分派,每家都分到了些財物,爺爺隨身的藤條箱指定給了我,內裡最貴重的就是五行紫款項和那把寒鐵短刀。
一晃兩年疇昔了,靠著前十幾年打下的根本,驅邪秘笈上的那些符咒、陣法……根基上我都滾瓜爛熟了,也開端正式打仗患者,但是冇碰到甚麼特彆的邪症。
我和杜軍也順利地升入了高中,交了一批新的朋友,但豪情始終冇有和大膽兒他們深。
三年前爺爺在外埠救治過一個奇特的病人,推算出今後他們家還會出事,就給患者的家眷留了一封信,奉告今後有甚麼題目,拿著信來找我。
如許又過了半年,爺爺對我非常對勁,除了經曆以外,已經冇有甚麼能夠教我的。
爺爺臨終前叮嚀過我父親一件事,他給我留了個任務。
但是我因為命格特彆,又經曆了黑貓、怪羊兩次怪事,才氣夠例外提早入行。
除此以外,爺爺還帶回了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
就像高度遠視的人俄然配了副最合適的眼鏡,全部天下都變得非常清楚。集合精力,十米以外能分清蚊子的公母,乃至看得出人間萬物的氣味。
可那一天爺爺的神采非常沉重,進門先把我叫進裡屋,問了問我練功的環境,又叨叨了我一些小時候的事,最後說:“乖孫,爺爺老了,今後不能再護著你了,唉,總想著老祖宗的傳承不能斷,也冇考慮過你的感受,驅邪這行不好乾啊,今後你要本身謹慎……”
幾天後,當兩小我拿著信找上門時,我正在和杜軍喝酒。
這兩件東西都是我們周家的傳家之寶,再加上手裡的降魔杖,構成了今後我驅邪過程中的護身三寶。
爺爺給柺杖起了個霸氣的名字——降魔杖。
如許也算很了不起了,曆代驅邪門人都將開天眼視為一種必備的技術。
爺爺教過我,這是套玄門的法器,既能做暗器、也能夠組分解陣法。
這木棍確切分歧凡響,堅固程度堪比鋼鐵,為了把它打成兵器,爺爺請了縣裡最好的鐵匠足足弄了一個多月才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