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中原妙手儘在此,僅憑你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還是不要再抵擋了!”
整片天,就像被血感染的藍絨,有著一股令人絕望的斑斕。
慘叫,無儘的慘叫聲,飛空,隻要古武宗師能夠做到,而其彆人,做不到。
悠悠六合當中,唯剩下黑衣女子,跪在地上,仰天絕望的哭嘯……
傲但是立的夜染,眉眼儘是鄙棄,冷然調侃道:“四大宗師,我是何脾氣,彆人不解,你們還不清楚?五年前的那一腳,看來你們是不記得了恩?你們給我聽清楚了,五年前本女人能踹飛你們,五年後,我亦能殺了你們!”
夜染的笑容,永久都是那般的斑斕,現在,卻定格了。
苦楚華麗的落日,流金溢彩,全部天下如同香醇的美酒,讓人迷醉,讓人悲慘。
“夜染,即便你尊為我五大宗師之首,但現在你身受重傷,我四人聯手殺你易如反掌!”
卻不想,夜染脾氣暴躁,一句談崩,立即脫手。四人聯手,竟然被夜染一個初入宗師的十七歲小毛頭踹了個狗吃屎。
伽藍數載,亂雲飛渡。
這件事,早已成為五年來四人不能修複的傷痕,本日當著大陸妙手被夜染將那傷口生生揭開。
在走之前,姐姐會替你,掃平統統的……
夜染,躺在黑衣女子的懷裡,唇角那抹肆意的笑還在,眨著一雙異色妖瞳,笑得和順,衰弱的用儘最後一點力量,拍了拍女子的頭髮:“好好……照顧、本身。中原古武界,交給你了……”
夜染身子一頓,落地,橫滾,讓開,一道道冷冷劍光逼殺,夜染勉強閃避過,再顧不得身上的傷。
大地還在崩裂,世人還在掙紮,天空卻在靜止,四大宗師定在空中,動不得,呼吸不得。
落葉飛散,劍氣到處,藐小的樹枝葉片四射,有如雨下!
脾氣殘暴的葉盛宗師,一腳踹爆了腳下的大石,對著身邊的三大宗師吼道:“該死的,齊老,姆姥,山姬,我們一起上!四大宗師一起脫手,老子就不信殺不了一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電影!”
圍著夜染的世人,看著那滿地的殘骸鮮血,視野不由轉向身後泰然自如的四位古武宗師。
萬語千言,另有那麼多的話,想要對細雨說,而上天,卻連這個機遇都不給她。
一張絕麗美豔的臉龐,肆意妖嬈;一雙耀如星鬥的黑眸,調侃輕視。
血衣、血發、妖眸的夜染立在空中,渾身披髮著赤色光輝,俯瞰著此時的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