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眸光微閃,攔了粉衣婢女的來路,問道:“慕容千雪呢?”

當下,長公主鳳眸當中閃過一道寒光,對著鹿中書說道:“安寧侯府,留不得了。”

“不知南疆特使遠道而來,所為何事?”見那南疆特使坐定,燕昊蒼這才直接切入正題,問道。

“竟然另有此事!”燕昊蒼怒髮衝冠,的確咬牙切齒。

鹿中書神情一愣,半晌纔回神,衝著長公主做出一個抹脖子的行動來。“夫人是說……”

燕昊蒼與謝東籬同時昂首,眸中都是迷惑。

……

夏凝裳亦是有所傷感,她在東勝之時與綠茗清靈等人豪情篤深,存亡拜彆之時亦是有牽掛過這幾個丫頭,冇曾推測,主仆竟然還能再次相聚。

“不要再孤的麵前提阿誰老巫婆!”

那南疆特使倒是神采悠哉,自顧自成果侍衛遞上來的熱茶,一番咀嚼,還嘖嘖有聲。聞聲燕昊蒼咬牙切齒的話,亦是不為所動,隻是略略躬身,道:“我國太子成心要送與大燕太子此項厚禮,還望大燕太子笑納。”

拓跋皇室更是慌亂不已,拓跋睿翼死了,拓跋德澤下落不明。一個是拓跋軍中的中流砥柱,一個是拓跋的太子,拓跋皇室以內,本來有望於拓跋皇位的皇子們蠢蠢欲動,欲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奪得拓跋至高之位。

莫非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強自按壓心中肝火,燕昊蒼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有勞特使特地來送,煩請奉告你家太子,孤下次會備上厚禮重謝一番。”

綠茗見自家蜜斯認出了她,不由上前一步,直接將夏凝裳抱了個滿懷。

屋內,一時悄悄無聲。夏凝裳望著院外林立的沉香木林,模糊感覺嗅到了燕景瑞身上的氣味,仿似他還在他的身邊一邊。

“傳出去。”燕昊蒼眸光閃了閃,收了臉上的戾氣,衝著帳外說道。

夏凝裳與燕景瑞兩人出海返來後,兩人一向都冷靜無聲。

一邊想著,一邊接過信細細研讀。

想著,夏凝裳緩緩伸手拂過本身的臉頰。觸手柔滑如同絲質,卻冰冷的毫無一絲溫度。

……

拓跋滄瀾河壩絕提,大水眾多,攪得民不聊生。平城為了自保,竟是封閉了城門,不準流民進入,流浪失所的百姓在這夏季或是活活餓死,或是活活凍死,一時之間,拓跋境內哀鴻遍野。

南疆特使微微一笑,對燕昊蒼拱了拱手,道:“我國太子殿下讓本使捎上一封手劄送與大燕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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