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門看了看陸簫儀,又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說,“你們一向如許等著我?”
我有點無語的看著他,真是托了陸簫儀的福了,我還從冇見過許紹文那樣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看看你畫的表格,最後一根線和最前麵一根線都不是一樣的粗,你是如何做表格的!啊?冇學過嗎?冇學過不會去問問嗎?把表格做成如許,還想留在秘書處?就你這類程度在陸氏,彆說秘書處了,就是任何一個部分,任何一個崗亭,都不成能勝任!”
我這才反應過來本身又被套路了。我覺得劉處長是真的有事要做纔要晚點過來,可現在聽他和陸簫儀說話的意義,彷彿他是用心比我晚半個小時過來的。
劉處長臉上暴露難堪的神采,還冇等他說話,陸簫儀的神采俄然沉了下去,冷聲說,“老劉,你坐。她連表格都做錯了,冇坐下的資格!”
陸簫儀的神采完整陰沉下來了,他瞪著我,好半晌冇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俄然看向劉處長,彷彿在粉飾難堪一樣輕咳了一聲,沉聲說,“劉處長,阮棠是你手底下的員工,你如何看?”
冇想到陸簫儀俄然拉下臉來,一把將手裡的筆朝門口砸去,“讓他給我滾!”
“陸總,說話要講證據。”我直直的盯著陸簫儀,冷聲說,“第一我冇有早退早退,我每天定時上班,保質保量完成帶領給我安排的事情,乃至還能超額完成,而至於我放工以後的時候,是屬於我本身的,我想做甚麼事就做甚麼事,彆說我底子冇有做你說的那些事,就算做了,也跟你冇甚麼乾係吧?這一點,哪怕您是總裁也無權置喙。”
陸簫儀冷冽的眼神飄疇昔,聲音發沉,“不然呢?”
越想更加毛,隨即我就聽到劉處長叫我,“阮棠,快過來坐啊!坐那麼遠乾甚麼!”
劉處長打了個顫抖,趕緊擺擺手,說,“冇有,冇有,我隨口一問。”
而桌子那邊的陸簫儀,臉上的神采跟著劉處長這句話而和緩了一些。
可我卻冇有動。
我愣了一下,昂首去看,劉處長正指著陸簫儀劈麵的椅子看著我。
看到我,許紹文的神采一頓,隨即收起了臉上的不端莊,暴露暖和的笑容,說,“阮棠,你在啊。”
莫非他覺得我和陸簫儀之間會產生點甚麼,以是專門給我們留了時候?
第409章
我愣了一下,奇特的看著他,數據冇有題目,表格那裡還能有題目?
我的設法很簡樸,能讓陸簫儀如許大動肝火的題目,必定是那裡出了大題目,但是這數據我覈算過,不成能有題目,那獨一的能夠性就是原始數據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