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瑀勾起她的腰肢,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捨得讓夫君和其他女人……”
晏櫻挑眉,為了這個?
他狹長的眸懶懶的撩起,冰冷俊魅的臉龐滿滿的傲嬌之態,看得晏櫻內心癢癢的,暖暖的,甜甜的。
晏櫻翻了翻白眼,就曉得他會如許說。
秦瑀擰了一把熱毛巾,將她拉近,幫她擦臉。
晏櫻無語,看著堂堂王爺非常鎮靜的去做做飯工了。
衙役歸去已經稟報了,加上兩個孩子竟然也栽在一個女人手裡,顏麵無存。
她將布巾丟進銅盤裡,伸手掛住他的脖子,像樹熊一眼吊在他身上。
剛纔那一架,弄得很多灰粘著臉上,額頭和鼻尖都是汗珠子,不由看得肉痛。
真不明白她為甚麼放著養尊處優的王妃、公主不做,非要喜好這類布衣的餬口,固然自在,也別緻,但畢竟辛苦。
“夫君真是貌美。”
她的傲嬌夫君啊,之前就老是這幅模樣,她不得不思疑,當初卻一向冇有真下狠心逃竄,是不是被他這幅仙顏容顏所吸引,一向捨不得,不然,如何現在越看他傲嬌的模樣,內心也是熱忱彭湃呢?
“你每次和男人打鬥都要打一個處所嗎?”
幫她擦完臉,拉著她手細細的擦。
秦瑀覺得她會撒嬌,冇想到說這句,臉一黑,“胡說八道。”
元至公子歸去將晏櫻的話氣呼呼的奉告他mm,被欺侮的mm哭得一塌胡塗,他們父親回了府,聞言氣炸了。
“的確猖獗!”元縣丞怒喝道,“你們這兩個笨伯,奉上門去丟臉!”
“夫君。”她立即開啟哄老公形式,甜甜的喚了聲。
秦瑀挑眉,眼眉掩不住有喜氣,可就是不透暴露來,“剛纔你還說要給我弄個暖床的?”
最好爹大怒,然後直接將兩人關起來,那母老虎似的女的進了監獄,還不由得他嗎?這口氣等玩夠了她才氣消呢。
“真的啊。”晏櫻笑著說,“我夫君可漂亮了,我可捨不得和人分享,誰敢窺視我的夫君,我決不承諾。”
不會吧?她向來如此啊,因為不喜好和人打鬥打太久,對於男人,這招一勞永逸啊。
元至公子拎著袍子跪在地上,“爹,這兩小我太放肆了,連爹都不放在眼裡,不下點狠手,不給點經驗,爹今後如何鎮得住這裡的百姓啊?”
秦瑀瞧著她霸道的小模樣,這才暴露一抹笑意,“嗯,那麼,今晚為夫就屬於你一小我。”
“想得美!”晏櫻用心板著臉,立即打斷他,然後吧唧在他麵龐上親了一口,膩歪的笑著,“你就是我一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