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涓滴不動,卻聽“啪”的一聲響,倒是中間一名侍衛,摔著鐵鞭子,向水之漠伸出來的手狠狠抽去。
答覆他的隻是一句簡樸冰冷的“行刑!”
這鐵柱子,曾經有多少地牢裡的犯人在上麵灑下熱血,水之漠的背靠在那鐵柱子之上,鼻端都能聞見那模糊約約的血腥氣味。
蕭逸辰冷冷開口,那聲音,便如淬了冰渣子普通。
但是,方纔還心慌大呼的水之漠,現在卻彷彿健忘了身處何境,他不叫不鬨,隻是愣愣的看向東方令羽,問道:“你剛纔說甚麼?月兒她如何了?”
緊接著,兩個侍衛衝進牢房,直接將水之漠擺佈架著擰了出來,然後架著他直接來到了一根又高又粗的鐵柱子上,將他死死按在那鐵柱子上,另有一個侍衛,拿著鐵鏈子過來,從脖子到腳,將水之漠死死綁在那鐵柱子之上。
但是,就是這麼靜的目光中,埋冇著濃烈的殺氣,讓水之漠這個從小流浪在外的逃亡之徒,也不覺膽怯。
蕭逸辰冷冷開口:“開門!”
蕭逸辰冇有開口,隻是那麼悄悄的看著他。
但是,水之漠卻並不似其他犯人一樣,痛得大喊大呼,隻是咬緊牙關,忍耐著那一下一下的劇痛。
隻聽“唰唰”兩聲清厲的巨響劃破長空,兩人鬥開了一米長的鐵鞭,虎視眈眈看著水之漠。
蕭逸辰冷冷看著這統統,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心中倒是淒然。
蕭逸辰背對著他,緩緩的緩緩的轉過身來,渾身披收回森冷的天國寒氣,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水之漠的臉上,讓水之漠心頭一個格登,下認識的住了口,隻是看著他。
水之漠猝不及防,被抽個正著。
水之漠看向他,隻覺他黑眸深不見底,冰冷的安靜之下,埋冇著波瀾巨浪。
一旁的東方令羽,麵無神采,大聲道:“水之漠,用心叵測,大逆不道,導致北齊受災,百姓受累,皇後孃娘身懷六甲,還要為國分憂,不幸勞累罹難,水之漠罪大惡極,罪該萬死!本應處以極刑,但念在其是皇後孃孃親兄的份上,皇上特加恩情,令其儲存全屍,賜以鞭刑。
他最後一次見到月月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那麼大了,現在,他被關在這地牢裡這麼久,月月怕是要生了吧?
水之漠心中模糊感覺不安,雙部下認識的從鐵欄內裡伸出來,抓向蕭逸辰。
“你還曉得體貼月月?”
水之漠又驚又怒,聽蕭逸辰說開門,一時不知他要做甚麼,隻是緊緊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