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拋開煩惱,我為你吹支曲子吧,你想聽甚麼?”太子和順道。

他彷彿在等甚麼人,連一旁的邵公公都提心吊膽的陪著。

“你們都出去。”厲王聲音看似安靜,實際上卻隱含殺氣。

緊接著,室內一片死寂。

408,震驚

“嗬,你昨日還用權力引誘我,本日便鄙夷苛求權力的女子?”顧千雪甩了甩頭,向後退了兩步,詭計與麵前這可駭的男人拉開些許間隔。

宮外,厲王府。

厲王將公文放下,恐怕一不謹慎撕碎普通,“說了甚麼?”

邵公公多次想提示王爺早些歇息,但當見到厲王那白淨俊美的麵龐帶著隱怒時,又將話乖乖地嚥了歸去。

邵公公心中感慨――嘖嘖嘖,太子公然妙手腕啊,對女人花腔就是多,如果他們王爺也懂這些,不就早拿下千雪郡主了?不至於大半夜的憋書房裡生悶氣。

邵公公背對著厲王,一邊用眼神表示一邊道,“君安啊,太子必然是逼迫千雪郡主,千雪必然是萬般抵擋,對不?”

同一時候,另一處。

顧千雪更想不到的是,這便是皇後的本意,讓其入宮闊彆外界,漸漸將她隔斷、將她節製、將其洗腦、將其壓服。太子隻是用了皇後為他供應的無益前提罷了。

厲王狠狠捏了下公文,直將紙張捏碎普通,而後鬆開,“出去。”聲音安靜。

一葉扁舟順著緩緩的流水在小河上漂著,那綿連不決的孔明燈還是在被人撲滅放飛,每一隻孔明燈上都畫著情投意合的畫麵,每一隻都承載了信譽。漸漸升空,直到與天涯融為一體,成為夜空的一部分。

太子卻笑道,“你說甚麼,我便做甚麼。”

細想一下,王爺是多久冇這般壓抑不住肝火了?

太子卻未惱,也未催促,隻是笑了笑,而後拿起了笛子,將苗條的手指指尖按壓在笛上,“我先隨便吹奏,待你想到想聽的曲子,我再吹給你聽。”說著,便再次吹奏起秦妃那首定情曲。

顧千雪冇理睬他。

已回到千雪閣多時,但顧千雪還是在床上展轉冇法入眠,腦筋裡都是金鑾殿頂那澎湃的氣勢、唾手可得的權力,以及暢遊長河時滿目漫天的孔明燈,以及男人那慎重其事的承諾和謹慎翼翼的寵溺。

正在這時,有暗衛快馬加鞭趕返來,而後對門外守著的君安私語,君安恭敬入內,“稟王爺,宮中的動靜傳出來了。”

顧千雪低著頭,腦筋很亂,卻不知在想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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