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霜都被俞清茗的淡定嚇到了,她的竄改實在太大了。
俞非霜咬牙切齒,狠狠地拍著桌子,“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之前的你就冇聰明到哪去,現在的你還是不會聰明到哪去。也不知是從哪學來的妖術,就想敵過本宮?做夢!”
俞清茗仍然對著俞非霜淺笑。
“既然您不想見我,那我也不強求。有些話我放在這裡,請您務必聽出來。第一,我並未叛變,這此中的含義您本身思慮,我不便說出來。第二,俞非霜的仇我是必然要報的,她之前把我害得那麼慘,就算是我的親姐姐我也會報仇。”
俞清茗有些迷惑,她以為容貴妃那麼思念她,想與她相認,她走到她麵前的時候,不該是如此冷酷的態度啊,估計還是在顧及俞非霜。
俞非霜瞪著俞清茗的眼睛披髮幽幽寒光。
“是我,俞清茗。”她再一次出聲。
屋內隻剩下俞清茗和俞非霜了。
俞清茗微微一笑,“太子妃娘娘。您說話可要重視點,我現在是涼國首位女智囊,前無前人後無來者,不久後太子殿下還要為我停止典禮。你說我勾引太子,有何根據?誣告太子和智囊,即便你是太子妃也不可!”
她緊握著拳頭,還是冇有想好要不要和俞清茗正式見個麵。
“太子妃娘娘說有要事相談,但是她不能出寢宮,隻能勞煩您親身跑一趟了。”
“你少在那邊陰陽怪氣的。我之前給你下的毒,你竟然等閒解開了?冇想到你的臉還冇爛!”
在討人喜這方麵,大師也更喜好俞清茗,感覺俞非霜太傲,不易相處。
容貴妃皺著眉聽完,卻冇有說甚麼。
“那麼冇甚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您好生歇息,等甚麼時候想見我了,我們再見麵吧。”
俞清茗便曉得她為甚麼不說話了。
明事理的人都會曉得俞清茗這麼說就是為了激起俞非霜的氣憤,揭穿她在涼國皇宮裡日子過得並不好,還不受太子的寵嬖。
俞清茗從小生的就比俞非霜都雅,身材也比俞非霜窈窕,總之各方麵都要賽過俞非霜一點。
容貴妃冇有迴應。
一夜疇昔,俞清茗第二天就被俞非霜的貼身丫環喊到太子妃寢宮去了。
俞清茗內心也不好受,她固然還冇為人母,但是也能體味到嫡親在麵前卻不能相認的感受。
“何人?”容貴妃的聲音都在顫抖,她不敢信賴是俞清茗的聲音,但同時也巴望著是俞清茗的聲音。
“太子庇佑我們母女,大能夠放心相認,不消擔憂俞非霜對我做甚麼。讓我出來吧,我也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