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鳶尾上前給皇後孃娘存候,皇後孃娘衰弱的咳嗽幾聲,然後握住她的手親熱的說道:“早曉得你有這門技術,你六mm也不會吃這麼多苦。”
秋風蕭瑟的吹過竹林,竹子纖細的身姿在風中扭捏,身上的枯葉響起一陣悉索聲,在交叉的暗影中顯得有些詭異。
公然是虛假之人,六公主在冷宮中熬了這麼多年,皇後孃娘不管不問,現在卻做出一副心哀的模樣,不是給她設套是甚麼?
她驀地一轉頭卻空無一人,但是她再次回身時,那陣腳步聲再次響起,她加快腳步幾近是一起小跑向前走,俄然身後那人驀地靠近,衛鳶尾抽脫手中的小刀朝著那人的胸膛狠狠的刺去。
衛鳶尾默不出聲,看來人家已經把坑給她挖好了,就等著她往下跳呢,她纔不會傻的自告奮勇的向下跳。
“公然是標緻了很多,冇想到側妃竟然另有這麼一手妙技術。”
皇後孃娘則一臉哀傷,說道動情之處乃至拿著帕子抹著眼角上本不存在的眼淚:“我隻是為你六mm憐惜,不幸柳昭儀去的早,你六mm因為臉上的惡疾又不招皇上待見,現在她已是及笄之年卻還是身處冷宮,讓我這個做母後的怎不淒然?”
世人彷彿已經健忘了六公主的存在,而現在皇後孃娘卻舊事重提。
衛鳶尾俄然感覺這片竹林望不到絕頂,並且密密匝匝的竹子讓人生出幾分陰冷。一陣腳步聲跟在衛鳶尾的身後。
衛鳶尾保持著沉默,秋風吹過,枯了的竹葉飄落在她烏黑的髮髻上,雲邪抬手將她頭上的竹葉拂下,握在手中:“你不想跟我說點甚麼?”
蔣國公府與衛府向來沆瀣一氣,常日裡兩家走的很近,衛府的令媛公子拿著她玩樂嘲笑的時候,蔣國公府的令媛少爺則站在一旁鼓掌喝采,這個國公夫人她是見過幾麵的,常常看到有人玩弄本身,她老是假裝美意的勸戒幾聲,實際上則是聽任那些人對她的欺辱。
“父皇說我能在爆破之難中否極泰來,定是命硬之人,而震懾天災的非命硬之人不成。”雲邪的眼眸中明滅著和順的光芒,他感覺衛鳶尾的心中始終是體貼他的。
衛鳶尾剛走進大殿便聽到一個熟諳的女聲響起,抬眸恰好對上蔣國公夫人那張謙恭中摻雜著錯愕的眸子。
“這是為衛側妃?”她冇有想到當年阿誰臥在馬棚中的女子竟然出落的如此清麗可兒,那身緋色流雲裙勾畫的身材曼妙起伏,腰肢柔嫩,烏黑若綢緞的青絲垂落在腰際,特彆是精美的五官傲視神飛,就往那邊隨便一站,彷彿大殿中的鶯鶯燕燕皆失了昔日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