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這個假裝帶走琴孃的人,不是旁人,恰是錢穎。
“娘!你到底要如何?我享福又不是你享福,你擔個屁心啊!”明月伸手扯了錢穎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嘲笑著,“你和你的阿輝翻雲覆雨,愛意濃濃,我就該死受這份罪,這都是你的錯!拜你所賜!”明月吼怒著,“你為了他,連我這個親生女兒都能夠不顧,現在充親孃來了,早乾甚麼去了!”明月氣喘籲籲,冷哼著站到一旁,不再理睬錢穎。
“月兒放心,她之前接受過相思軟的蠱,幸虧冇有被臨幸,以是相思軟死了後,她卻不測的活下來,如許剛好擁戴前提,能夠幫你換皮!”錢穎笑吟吟的看著明月,耐煩的解釋著。
錢穎和明月兩人一起將人放到草垛子上,錢穎笑了,“這張臉皮割下來,然後按在你的臉上……”錢穎給明月解釋著,“用蠱蟲豢養,包管皮膚的新鮮,隻是,月兒,你要受些罪。”
吱呀一聲,有個身影從窗戶裡翻身出去,對方披著大氅,臉全數被遮擋著,隻見那人走進床鋪,伸手把壓在琴娘身上的男人給丟開,然後察看琴娘,眉頭微蹙。
明月身子起先還抽搐著,嘴裡收回痛苦的叫聲,但是跟著藥效的發作,明月垂垂昏睡疇昔,隻是身子還在微微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