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本日來想請您幫個忙,還請師父成全。”祁鄖乖乖的接過那茶碗,語氣誠心。獨孤魅柳眉挑了挑,又本身端了一青瓷茶碗,放在唇間悄悄的抿了一口,這在姿勢文雅的放動手中的茶碗,冷酷道,“說吧!”“門徒想讓師父幫我一朋友重新換張臉!”祁鄖低眉斂目,和順道。
獨孤魅冷嗤,“這世上不幸之人多的去了。我又不是菩薩轉世,我憑甚麼要脫手給她換臉。”祁鄖目光不忍的往方楚楚躺著的軟榻看了看,最後像是下了決計普通,暗歎了口氣,“那師父您說說看,如何才肯脫手救她。”
“開口!”方楚楚喝道,燭台上那鋒利的鍼芒已經在祁鄖的脖頸上刺出一道傷口。她看著他脖頸上的傷口,婉然一笑,睜目望向他,眼中帶著淚光,卻更加黑,更加亮。
獨孤魅像是的等祁鄖這話已經等了好久,唇邊的那抹嘲笑逐步加深,她從椅子上站起家來,帶著她身上特有的冷幽的香氣緩緩的走到祁鄖的麵前,袍袖冷冷的一拂,又在祁鄖麵前道,“徒兒,從你十六歲那年為師就跟你說過,你固然是我的門徒,但如果哪天你要為師幫你救人。那你就必須幫為師做件事情。我們師徒之間冇有師徒之情,隻要等價的互換的好處乾係。”
獨孤魅微微覷起她那雙浮泛的眼睛,接下來的話就帶上了赤|裸|裸的輕視,“既然你曉得,那你這回還把你朋友帶到我這裡來。我看你……實在內心多少還存著些幸運的內心吧。不過可惜的是,我並不像你以為的那般好說話。我的話說到做到。”
祁鄖輕抿了抿薄唇,語氣有些羞然,“弟子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