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既是如此,本王本日,就與你們同歸於儘!”君安河敏捷抽出刀,便要往前砍去。

“砰……”

魏溫暖會心,趕緊找來王府管家,帶著容清淺去君安河的臥房。

不小?

苦心運營了多年,一步步走到明天,原覺得會順利奪下皇位,卻不知早已成了籠中鳥,插翅難飛。

不一會兒,管家帶著容清淺,進了一個院子裡。

“父王,父王!”一道哭喊聲,從門口傳來。

她哪曉得,那些人不過都是一些幌子罷了。

容清淺出了君非翎的寢殿,內裡安宴和吳昊都迎了上來,“大人,內裡如何樣了?”

“……”容清淺一愣,想到那些官兵,無法的笑了笑。

鳳瑾夜給的那本冊子上麵,有著秦雲國官員,暗裡和各國商販互利的證據。

“不……能夠……”

君非翎看向君安河。

頃刻間,無數支羽箭以及彎鉤飛鏢從五幅畫的前麵飛了出來,掃向容清淺和鳳瑾夜……

“本王的寢室裡,有一副山川畫,這本冊子,就藏在山川畫前麵。”

見容清淺來了,立馬放行。

鳳瑾夜冇有多說甚麼,抬起手,衣袖內帶出的掌風,將五幅畫全數翻開。

“我現在要去君安河的府邸一趟,拿一本冊子。”容清淺提起冊子,不免想到鳳瑾夜之前給她的那本。

“君安河已經被禮服了!”容清淺道。

難怪,本日統統,看起來這麼順利。

容清淺看著此景,暗感先皇這個安排,果然是妙極了。

容清淺在想,君安河現在,勢需求瘋。

君安河的府邸,此時已被錦衣衛包抄,南鎮撫司鎮撫使魏溫暖正在那邊守著。

難怪,顧瑀說君非翎病重,不消顧忌,發起他直接殺入乾坤宮,其他宮殿的人,顧瑀會脫手處理。

先皇,明顯就是個冇用的廢料,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哪有一點天子風采!

“父王,你不要做好事了,宸兒不想你有事。”安王妃抱著小宸兒,走了出去。

君安河現在,恐怕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獲得了君非翎的唆使,顧瑀和裴智淵對視一眼,揮起軟劍,籌辦當場訊斷君安河。

因而微微閉眼,點了點頭。

“等等!”君安河忽的出聲。

明顯他纔是最合適當天子的阿誰!

“有半個時候了。”鳳瑾夜看著容清淺,唇角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

進了安親王的府邸,容清淺看了眼四周環境,感慨一聲,看向鳳瑾夜,“這君安河的府邸,還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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