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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淺感喟,“爺爺來找我有要緊事嗎?”
容清淺愣了一下,細想了一番後,反應了過來,“你是說,讓我打著這個幌子,先分開秦雲國?”
“如果你在這個節骨眼分開,必將會讓君安河加快打算,加快機會對君非翎脫手。”
“為甚麼想到去那邊?”容清淺記得,君非翎說過,雲州城的民風並不好。
“嗯。”提起閒事,容國公神采沉了沉。
容國公剛好有事來找容清淺,還未進門,就聽到二夫人這一串又一串的‘大事理’,聽的他肝火升起。
“看我乾嗎?”容清淺問。
如若君非翎一人能搞定君安河,那也就冇她甚麼事情了。
“好吧。”
二夫人一聽,神采慘白,好多話想要回嘴,卻又不敢說出來,隻好訕訕拜彆。
父親,阿誰未曾會麵的父親,必然是很愛他的女兒吧。
鳳瑾夜抬起眼,視野落在容清淺身上,“有要事麼?”
容清淺想了一想,發明這是一個極妙的體例。
鳳瑾夜勾唇,笑了笑,“到目前為止,你來找本王,都是有事。”
一番話,聽的容清淺有些心傷。
“不錯。”鳳瑾夜對她的貫穿才氣,表示認同。
容清淺接過信條,入眼的便是一排排清秀工緻的筆跡,細心瀏覽了一下信條的內容後,皺起眉頭,“你父皇讓你帶我去蒼楚國?”
容國公歎了口氣,“君安河此次,是策劃了多年了,誰都不曉得他到底有多少底牌。皇上固然也有籌辦,可比起君安河來,贏的局麵並不大。”
“以是,你不要把本身捲進這場皇家爭鬥裡。”
“容容,你都被前主子看破了,冇奧妙咯。”犬犬在一旁笑出了聲。
“……”容清淺回想了一下,彷彿是那麼一回事。
“到時候,君安河傾儘統統之時,你這個讓他顧忌的人,從天而降,想必君安河的神采,必然很出色吧。”
元月一把接住犬犬。
容清淺輕車熟路的進了楓樹林,一出來,便見鳳瑾夜正坐在院子裡,手捧著一本古書在看,身後站著元月,竹笙和靈境三人。
此時,楓樹林裡,飛進一隻灰色的鴿子。
在這類關頭時候,容國公始終是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名。
“到時候再說吧,歸正現在還早。”鳳瑾夜抽出摺扇,悄悄的扇了扇,一副實足淡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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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鳳瑾夜點頭,“本王要與你結婚一事,想必已經傳回蒼楚國了。”
“那我們去哪?”容清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