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三十,第一次除夕之夜,是在雪瀾山莊度過的。這裡,與我設想當中,大不不異,雪痕尊者,比我設想中更加嚴苛。有一點令我讚歎的是,蒼楚國的皇子竟也被送來了這裡學藝,這位皇子,不過才三歲罷了。”
容清淺一起將日記上的內容看完,視野終究定格在了最後一個日記上麵的‘阿康’兩字。
“今後,我們容慕兩家,雖是井水不犯河水,卻也結下了一些恩仇在內,誰都不平對方。”
此時,三夫人從後園走了出來,見到容清淺後,趕緊迎了上來,紅著眼眶,“清淺,露兒是如何回事呀?好端端的,她如何會被皇上禁足,這此中必然有甚麼曲解,是不是?”
“這個慕庭康,公然不簡樸!當年藉著先皇南山打獵時,他一個知名小卒跑進南山,在先皇麵前,要求給其一個村夫,插手武狀元比試的機遇。”
遵循日記上所說,她的父親,曾經竟然是雪瀾山莊的弟子。
容清淺擺了擺手,不想再說下去,“露兒的事情,皇上自會裁定。”
言說,她記得,她的父親名字就叫容華言。
容清淺待在這裡,莫名感受有些難過。
將日記收好後,容清淺倉促分開了院子,去丹楓苑找了容國公。
容清淺在一旁聽著,心中一片惶恐。
‘吱呀’一聲,院子的門被悄悄推開。
容清淺感覺滿腔疑問,總感受當年的雪瀾山莊,事情產生的冇那麼簡樸。
院子內裡,有個荷花塘,荷花塘裡,現在還飄著兩三朵荷花,周遭的綠木,也是格外翠綠養眼。
難過冇能親目睹一見,這位素未會麵的父親。
出於一股獵奇之心,容清淺往前走了幾步,推了推院子的門。
“三伯母,這事情我也不好說。”容清淺看了眼三夫人,語氣安靜的道。
看了一眼,大多是一些史冊古典範例的冊本。
“瑾夜,那你接下來,籌辦如何做?”容國公問。
“嗯。”一道淡淡的聲音答覆。
容清淺將幾本書放回書廚裡時,瞥見了夾在此中的一本本子。
……
……
容清淺踏進院子,原覺得會有股粉塵鋪麵的感受,但這院子,卻出奇的潔淨。
鳳瑾夜聞言,眸子眯起,一道厲光從眼內閃過,“凡是和慕家染上乾係的,一概不留。”
推開最內裡的一間屋子,是這間院子的大廳,大廳內亦是打掃的一塵不染,桌上還放著一套茶具。
聞言,容清淺垂下眸子,也不知該說甚麼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