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五蜜斯,賢妃娘孃的馬車,到府門口了。”一名侍女前來通報。
大夫人聽二夫人也可貴出來打圓場,借動手帕假裝抹淚時,偷偷的笑了笑。
容國公聽聞,輕笑一聲,無法的搖點頭。
……
也罷,歸正也差不了這幾個月了。
“為甚麼?”容清淺問。
入坐後,容露兒先表示侍女小桃上前,小桃會心,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大夫人的麵前。
容清淺抿唇,垂了垂眸子。
“為甚麼呀?大姐不是身材還冇好麼?”容露兒有些驚奇,轉頭看向了容清淺。
容清含笑了笑,“大伯母現在並非容府的人,總留在這裡,也是不太好。”
二夫人比來與容清淺是杠上了,看這三夫人出聲,趕緊也跟著出聲,“哎喲,碧瑩,露兒雖是你女兒,可現在也是賢妃娘娘啊,莫非賢妃娘孃的話,還比不過一個家主麼?”
“對了,柔佳的蠱毒你給解了?”容國公坐下後,想起這一事,看向容清淺。
正籌辦提出辭職時,容國公又想起一事,“你現在被那毒仙景湛給盯上了,萬事要謹慎。”
聽是容露兒到了,容國公站起家來,先看向容清淺,“你先疇昔號召,我去換身衣服。”
這幾日待在府裡悶死了,還不時有一些大小瑣事冒出來,如果再療養一段時候,她絕對要廢了。
容清淺伸脫手腕,“想讓爺爺幫我看一看,我現在的內傷,規複的如何了?”
容清淺走到前廳的時候,容露兒已經進了容府的大廳,現在正坐在上座。
全部後宮,當屬容露兒的賢妃頭銜最大。
容清淺一聽,也感覺有幾分事理。
敢情這大夫人,在容露兒這邊,下了文章。
容國公聽聞,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這件事情,等你到了來歲立春大婚前,再提吧。”
容清淺聽容國公這麼一說,整張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現在,後宮當中,本來與容露兒平起平坐的莫婉華,因為莫家一事被連累,已經完整被拔除了皇妃的頭銜。
“再說了,柔佳確切不幸,早上我去看過了,還病得有氣有力的,我們可都是當孃的,你如何也不諒解諒解大嫂。”二夫人道。
“五姐……”容露兒回身,拉住了容清淺的袖子,“我傳聞大姐病的不幸,想必大伯母也非常掛記,就不能讓大伯母再多留幾日麼?”
“我想等我傷好了,就請辭批示使一職。”容清淺先前雖有這個設法,可還冇和容國公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