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讚又說:“嘿嘿,尚品飼料廠現在上了縣市的紅頭檔案,風頭正盛呢。我在這邊也曉得了。彆的不說,我總曉得,你們質料恐怕不敷了吧?這個夏季,你還能去哪買質料?”
李恒看著梁有讚孔殷的模樣,不由好笑的時候:“唉呀,不是我不想談啊。梁老闆你給的這個標價誰能談?花都會的大老闆們來了恐怕也談不來。我也花不起這個代價,以是我們還是下次再合作吧。下次下次!“
李大磊一邊走一邊撓頭,這如何回事?和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
梁有讚很倔強的跑過來抓著李恒的胳膊,一個勁兒的往屋裡帶,還說:“我們能夠再談嘛!你李大老闆一個月賺那麼多錢,何必再多看這一點小錢!我們還能再籌議,代價低點也不是不可。”
那邊是張秀花。
話音剛落,李恒扭頭對梁有讚說:“那還真是不美意義了,我們那邊有了新停頓,人家給的代價比你少的多,如許比價必定是人家的更好。大磊,走吧,梁老闆我們我們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梁有讚倒是吃定了李恒,他嘿嘿一笑,說:“這可不一樣啊!李老闆,我們家的豆子都是十裡八鄉最好的大豆,餘出來的豆渣甚麼的可都是含油量很高的優良產品!吃了我們的豆渣,一天漲個一斤肉那都不是虛的!不信你拿去做成飼料嚐嚐?“
“他開了多大的口?”張秀花從速說。
梁有讚苦著臉,苦瓜似的看著李恒說:“兩千七.....您說個價,說個價好不?”
李恒卻邪魅撇嘴,說:“兩千七,和他家一起代價,你們廠子的我全都收了。”
當李恒點起了火,籌辦開車分開的時候,跑過來的梁有讚終究絕望了,他在門衛亭子內裡大喊:“彆走啊,兩千八啊!兩千八!”
無他,這個代價的確就是黑心代價了!豆渣的代價在全海內當然因為各個處所不一樣而代價分歧。東北地區因為豆子產量極大以是代價會低到兩千五六擺佈,而李恒地點的華中地區則因為耕地嚴峻代價比較高,積年大抵都在三千一擺佈浮動,代價年偏差不會超越二三百。比如本年,行情不好,全部市場都在低迷,豆渣代價就降到了兩千八,但是這梁有讚開口就是三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