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又是讓我鼻子一酸!
“嘿!”大師兄笑了一聲,但笑聲當中卻帶著幾分苦楚,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模糊閃過一絲暖意,但隨即就消逝在了一片冷硬當中:“陳陽!虧你還認得師父的牌位!隻怕師父的教誨,你卻一個字都記不得了吧!!”
何況,對於從小就督導我練武,給我抹跌打藥酒,給我療傷的大師兄,我能狠下心麼?
“……冇有。”我歎了口氣。
可還冇等我想好說話開口,大師兄回過了頭來。他目光炯炯盯著我,他的臉上儘是肝火和慚愧,另有幾分模糊的不忍……遊移了一下,他抬手指著頭頂地牌位:“你還認得師父的牌位麼?”
這一聲斷喝之下,我立即前提反shè普通,頓時撲倒在地上,但是雙膝剛一著地,卻並冇有設想中的堅固和冰冷。本來剛纔就在我重重一跪的同時,大師兄畢竟不忍心,他固然冇有轉頭。卻一腳踢過來了一個蒲團,恰好不偏不倚的在我地膝蓋上麵。
我才瞥見,這屋子裡不過是一件淺顯的房間,但是遵循海內南邊的風俗,在頭頂上天花板下吊了一個香台,那香台就懸在上麵,是用木板隔的一層吊頂,我昂首一眼,就瞥見上麵擺放著一個牌位……
瞥見我眼睛泛紅,大師兄感喟,他臉上有幾分自責,但隨即隱去了,緩緩道:“你一身工夫是師父給你的,但是你卻仗著現在的本領為非作歹!陳陽,我現在給你兩條路挑選!”
我也未幾說甚麼了。”他歎了口氣,語氣略微軟了幾分:“陳陽,我們是師兄弟,你的工夫,有一小半實在是我教裡練的……師父不在了,本來我這個當大師兄的,是應當多儘責來照顧你們幾個的……但是,我也冇能做到大師兄的任務。這點上,明天你走上歧途,也有我的任務!這點上,是師兄我對不起你!”
大師兄情感明顯也是非常衝動,但是他強行壓著火,一字一字緩緩道:“你既然認了,我
眼看大師兄滿臉肝火的掉頭走了出來,我從速讓部下人就留在原地,本身單身就往練武場裡走。大師兄部下的阿誰門徒彷彿想禁止我,卻被我悄悄一閃就躲開了,他躊躇了一下,畢竟剛纔我那一聲“大師兄”他也聞聲了,眼看場麵氛圍有些龐大,躊躇了一下,冇有再脫手禁止我,其他的幾個年青人也紛繁有樣學樣躲開。
“認得!”我從速大聲道。
“我……”我剛開口,大師兄俄然就抬手一個耳光打了過來,啪的一聲,我半邊臉頰頓時高高腫起來,他這一掌打得我頓時一個趔趄。幾乎冇栽倒。大師兄高低垂起手掌,但是看著我半天,這第二巴掌就遲遲打不下來了。我半邊臉都麻痹了,卻一聲不吭,隻是昂首看著他,我們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看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