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要不是你毀了寶月圖,我用得著求你?早就要了你的小命。”
這一下,他再無思疑,大笑一聲。
他固然節製了寶月,卻不敢冒然對她動手,落空了這一張王牌,他便冇法節製楊飛。
這傢夥又臭又硬,非常紮手。
難怪世人在地下轉來轉去,始終冇有體例走到那山腳之下。
此時現在,空無一物的虛空,已經多了一座巍峨的山嶽。
“既然到了這裡,我們天然要去碰一碰運氣,總不能讓李儒同獲得月之精魄。”
楊飛郎朗一笑。
楊飛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看著虛空的月之精魄,一臉冷傲之意。
岑嶺彷彿近在麵前,但是望山跑死馬,不管楊飛等人如何前行,卻始終冇法達到山腳之下。
“重視你說話的語氣,老子如果不歡暢,隨時和你翻臉。”
明月在神山之頂,成不法則的菱形,好像輪子普通大小,光芒卻極其刺眼。
世人的麵前,頓時風景大變。
世人前行,又走了一程,那明月和岑嶺明顯就在麵前,但是彷彿又遠在天涯。
四大煞神對視了一眼,神采非常古怪。
寶月神采生硬,活動了一動手腳,剛纔那一下,就連她的元神都被凍住了,幾乎魂飛魄散。
玄冰已經伸展到兩人的腰部,再過幾個呼吸,這玄冰非把兩人變成冰雕不成。
李儒同已經完整沉著下來,搖了點頭。
以楊飛現在的修為,哪怕是寒冰天國,也不能對他形成一點傷害。
楊飛看著李儒同氣得咬牙切齒,卻連個屁都冇有放,冷冷一笑。
楊飛已經如此,寶月和月晚舟更是忍耐不住,隻是瞬息之間,兩人便凍得瑟瑟顫栗,嘴唇烏青。
“師伯,這小子如此放肆,我們現在就殺了他,再抽取他的靈魂,一定不能找到月之精魄。”
山嶽之上,一輪圓月高懸,圓月之下,倒是一座極其巍峨的宮殿。
李儒同再也忍耐不住,停下了腳步,陰冷地看著楊飛。
全部渾沌星海的虛空,火焰騰騰,充滿著冇法節製的太陽真火之力。
“我寶月國先祖,曾經有幸見過這月之精魄,留下了月之精魄的影象,我寶月皇族世世代代都在尋覓這寶貝。”
四大煞神簇擁著李儒同,此中一名四轉祖帝忿忿不平。
說話之間,楊飛頭頂的泥丸宮中,一本黑沉沉的文籍飛了出來。
但是這神山的冷,卻深達靈魂深處,全部元神都在顫栗。
李儒同長嘯一聲,身形拔地而起,向虛空中的那神山飛了上去,四大煞神緊跟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