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臉冒盜汗,低聲問道:“楊燁,你說這血痕是甚麼意義?莫非雞血盅冇給那老鬼殺死,老鬼負傷逃脫了?”
我苦笑一聲,喘著粗氣罵道:“這他娘……老子戴著紅繩葫蘆她都敢動手,這得是多凶悍的一臟物!”
熊貓拉著我站了起來,轉頭瞥了眼陳一菲的屋子,說道:“我看咱倆有點擺不平了啊……”
我和熊貓對望了一眼,俄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這鬼明天早晨並不是藏在寢室裡,之掉隊入陳一菲客堂的,而是從這個空調孔裡鑽出去的。
王騰雲還是戴著墨鏡,穿戴一件玄色風衣,時不時地朝著我和熊貓的屋子打量。
我拍著熊貓肩膀說道:“放心,這兩天找找四周的古玩店,看看有冇有像大掌櫃那樣的陰陽鋪子冇有,到時候給你換個更好用的。”
早晨我在客堂看電視的時候手機俄然響了,接過電話,竟然是秦素素的聲音:“喂,小楊,姐要來看你了,快,把地點給姐發過來!”
瑤瑤說過,這阿姨穿的有點像天子的妃子,這麼看起來老鬼應當是清朝期間的人,這就讓我和熊貓有點不寒而栗了。
熊貓低聲問道:“我們在北京見過這麼凶惡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