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夜叉笑而不答,隻是帶著我先走到客堂中部,在幾把已經被陽光曬掉色的塑料椅子上坐下歇息。
這時候才明白,難怪當時張潤凱信誓旦旦說有了這盒子就能抓住沈鶯鶯。
不過胭脂夜叉對我的態度越好,我反倒感覺越可駭,這女人毫不是省油的燈,更是有利不起早的主,我身上如果榨不出一些油水,她絕對不會對我這麼客氣。
“好歹也是金烏血,如果不學劍,可真就有點可惜了……”胭脂夜叉目光逗留在窗外,調子低平,緩緩說道:“早些年江湖上另有一個自稱是金烏血的傻子,總喜好一人一劍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情,固然最後本身吞下了苦果,但是總讓人感覺唏噓……”
我有點難堪地喊著她江湖上的諢號。
這話說的我倒挺感興趣了,這裡不是我們首要活動的地區,莫非山中另有彆的彆墅?
冇等我開口扣問,胭脂夜叉俄然將話鋒轉返來,用燃燒半截的捲菸指了指不遠處的玄色防盜門,問:“猜猜,這扇門背後是甚麼?”
進門以後是個單調淺顯的走廊,右邊則是客堂,而除了客堂擺放著一個簡易到平凡人家都不太樂意利用的便攜式摺疊圓桌和幾把塑料椅子以外,甚麼東西都冇有。
堂堂胭脂夜叉,如許的餬口狀況可實在談不上“繁華”或者“豪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