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你們表兄弟二人,一官一商,相互護持提攜,在魚尾莊,也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的風雲人物了。未曾想,你們這兩位常日裡呼風喚雨的硬角兒,比來卻栽在一小我的手裡了,並且還是個女流之輩。”
“想明白了這些事理,我也算是看清我們今後的路了:我跟你的脖子上,已經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給死死勒住,轉動不得的了。而把這根繩索緊緊攥在手裡的,是沐若雪他們一夥!”絡腮鬍子痛苦不堪地說。
絡腮鬍子畢竟在宦海打滾多年,也算是有些見地的人。見到沐若雪這等心狠手辣的陣仗,眉頭悄悄皺了起來,心想這個女人,隻怕是比沐筱蘿阿誰臭丫頭,還要難纏很多呢!
“那會是甚麼樣的題目呢?莫非說這個女人,她還能要了我們的命嗎?”王大貴近乎腦殘的問了一句,他的思惟已經冇法普通運轉了,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絡腮鬍子,但願表弟能夠給出一個明白的答案來。
這話一出口,把王大貴嚇了一大跳。他倉猝問道:“真有那麼嚴峻嗎?我們不要他們幫忙就是了,也彆去想再報甚麼仇了。沐筱蘿固然可愛,不過也隻是讓我們破了點財,受了些經驗和丟了點麵子,並冇有真要我們的命啊!
來人恰是沐若雪,她脫手打傷衙役以後,如無事人普通的腰肢輕擺,弱柳拂風似的走了出去。看到絡緦鬍子呆呆地望著本身入迷,沐若雪美眸流轉,語笑嫣然地自我先容了一番,說本身一行人路過此地,偶然間傳聞了官老爺表兄弟二人之事。
絡腮鬍子看了王大貴一眼,持續說了下去:“山穀內裡的那處深穀,是一個天然的殺人場合!隻如果去到那邊的人,很少有活著出來的。但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那邊麵有鬼神在作怪,而是有人操縱了內裡的一些特彆的東西,來達到他們借刀殺人的目標!”
王大貴一時冇轉過彎來,他不解地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們為甚麼會挑中我們兩個呢?論武功論心計,我們都不是最好的人選啊?”絡腮鬍子苦笑了一下,對這個胸無點墨、不學無術而又笨拙至極的表哥,他是越來越看不紮眼了。
王大貴聞得花廳走了水,煩惱地一拍大腿,就要往外跑。被絡腮鬍子一把抓住:“表哥,你去那兒?”王大貴手指花廳,急得跌足到:“冇見花廳失火了嗎?我得去救火啊!”
這幫人竟然比沐筱蘿還要可駭,做事暴虐並且狼子野心,隻怕是我們永久都冇法滿足他們的需求呢!如果我們承諾了沐若雪的前提,那豈不是纔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