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冇?”我姥又問了一遍。
但是不管如何我姥都分歧意,長歎一口氣:“我們再慣著她,不是對她好,是在害她啊……”
“那孩子這事兒就算完事了,但是你再說我外孫女是傻子,就彆怪我翻臉了。”姥姥不管如何活力,也受不了彆人說我。
以是大師從那今後都不敢再說我了,小孩子都一樣,欺軟怕硬,厥後我倆還成了挺好的朋友。
“我咋說話刺耳了?誰家孩子被打如許誰內心能好受啊?咋的?你家孩子傻,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謔謔彆人家孩子啊?”
“那你就一向在這跪著,甚麼時候曉得錯了,甚麼時候複興來!”我姥氣的手都顫栗了,回身關門出去了。
“冇有。”
“辭,姥問你,錯了冇?”我姥峻厲的聲音迴旋在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