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我頭頂傳來,“南辭。”

“去病院乾嗎了?”

程瀟岐垂眼想了想,“那你呢?你內心如何想?除了我拿愛綺管束你,你內心還想仳離麼?”

我媽我姥都說過我,我這孩子就是吃軟不吃硬,你跟我好說好籌議如何都行,你如果跟我來硬的,那我能比你還硬。

我內心剛升起的溫情刹時被他的威脅一盆冷水澆滅。

我感覺這是我這輩子說的最噁心最願意的一段話,有的時候為了些目標,真的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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