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好!隻是那邊有虹軍,我們疇昔,恐怕不必然占了便宜!”
李昭壽站了起來,向大師拱了拱手,他是個極會說話的人物:“諸位都是我的大哥,我的大哥,我如果有甚麼事做錯了,請前輩大哥多多指教,咱冇彆的本領,就是部下這幾千弟兄們另有點血氣!”
對於撚軍來講,雉河集有著特彆的意義,並不但僅範圍鹹豐五年,撚軍各路首級在此會盟,並公開打出了“大漢國”的旗號,關健在於雉河集能夠說是撚軍的起家之地和根底。
是以撚子的興趣也越來越高,他們考慮著更遠的目標,是煙花三月的揚州還是人間天國的蘇杭。隻要各旗總旗主一聲高呼,必定有十數萬撚子肯為大漢盟主和發財賣力。
隻是他才說出口,那邊龔得樹龔瞎子這個智囊兼白旗總旗主已經又澆了一盆冷水:“現在柳絕戶派來的使者已經到了雉河集,隻是諸位真想圖這個繁華?”
而現在他們已經聽到了很多好動靜,以往的老敵手清軍已經被南麵新起的一股虹軍擊敗了多次。至於常同撚軍聯絡,卻有著很多牴觸的承平軍,也在虹軍的打擊之下退守江北了。現在全部安徽、河南、江蘇三省最強的一股權勢就是撚軍了。
張龍這麼一呼嚷,撚首的興趣都起來了,連蘇天福、侯士峰這兩位很有影響的總旗主都站出來嚷道:“把紅蠻子打回江南去,江北是我們的地盤!”
可三河尖的財帛再如何多,畢竟還是有個定命,幾個月開消下來,撚子們又到了腰帶漸寬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議論著如何出去乾了一大票。
究竟撚子就是這麼一個混亂與調和並存的個人。有些總旗主一定能節製得住上麵的小旗,而有些小旗生長出來的權勢,遠遠超越了總旗本身的力量,隻是大師從名義上都從命張樂行這個大漢盟主。
“彆說是十個三河尖,就是三十個三河尖都比不上揚州,往淮南是我們最好的一條門路!”
李昭壽說完,總白旗旗主龔得樹已經站了起來,他是全部撚軍的總智囊,說話分量很重:“明天調集諸位來,是想替我們撚軍找出一條金光大道來!”
淮州。毫州。雉河集。
不管是撚軍哪一旗,紅旗、黑旗、白旗、藍旗還是黃旗,他們的根底都在雉河集四周百裡,究竟上全部雉河集連同四週週遭百餘裡的地盤,都節製在各路撚軍的手裡,並修建無數塢寨。